放下电话,她心里挺难受的。 祁妈手里紧紧捻着连接管,冷冷盯着程申儿:“贱人,害了我小女儿,又来祸害我的儿子,我恨不得躺在床上的人是你。”
七年了,她离开七年了。 祁雪纯感觉出两人的夫妻意味了,同吃一份馄饨,这是相濡以沫的感情。
祁雪纯惊愣不已,“你……农场的事……” ”
她摇头:“我希望我亲自动手。另外,白警官那边也会派人。” “什么?”
“我猜不到。”祁雪纯摇头。 “我觉得,您需要休息,还有,享受和太太在一起的每一天。”腾一垂眸,“太太失踪的那些天,你过得是什么日子,我没忘记。”